爸爸态度坚决,看起来他如果非要睡前骑大马的话,是的会给他送进爷爷的房间。 这个时间去爷爷那边,一定会被留下来的,崽完全不想重复前晚种种,半夜被震醒爬回来,结果发现爸爸们连个缝都没给他留! 宝都没睡好! 崽乌溜溜的目光在俩爹上巡睃了两圈,爸爸不同意,大爸爸更没指望,崽只好放弃骑大马。 江稚野搞定崽子准备进浴室清理自己,走之前看崽鼓着小脸,顶着一上一下两个大包,大包涂完软膏在灯光下油亮油亮的,江稚野没忍住又噗嗤笑了起来,甚至还掏出手机拍照留念。 崽气得直拍床:“爸爸坏!” 崽立即找大爸爸评理:“爸爸怎么可以笑话宝宝……” 陆时慎拿出睡前读物,摸了摸儿子的毛脑壳,色温柔地公正评价道:“为诺诺这个样子确实很好笑,大爸爸觉得应该责怪咬你的坏蚊子,对不对?” 崽:ヽ(≧皿≦)ノ * 江稚野洗完澡上的“十字封印”也不管用了,正准备往蚊子包上加一重“米字封印”,浴室门被敲响。 江稚野俩眼一眯,犹豫了一瞬还是将门打开了。 虽然陆时慎每次都别居心,也是每次都会找个合理又充分的借口的。 是以推门而入时,先晃了晃手里的薄荷软膏,一副一本正经来帮忙的样子。 江稚野故意不配合,伸手去接薄荷软膏:“谢了,我自己来行。” 陆时慎手劲不小,江稚野也一向是以力气取胜,在江稚野以为陆时慎要跟他比比力气的时候,陆时慎松手了。 松开的手直接捏住江稚野的脸颊,也不顾自己还被夹在门板之间,偏头吻了下来。 江稚野实在怕崽子没睡实再看什么,只能退后一步把让进门来。 “……你又……这样干嘛?”江稚野被吻得脸色红扑扑的,还在坚持嘴硬。 陆时慎手指勾上他领口的纽扣,另一只手托起下颌再次吻了上来,边吻边在唇齿间含糊不清答道:“负责……” 江稚野闻言耳根红色加深,张嘴咬刚好被陆时慎堵个正着。 一番刀枪的唇枪舌战后,江稚野再次确认了陆小慎的过分平静。 为脑补太多一时没防备,被陆时慎扯开睡衣领口一顿乱来,江稚野痛并快乐着,脑的疑问始终没散。 陆时慎怎么每次都能看起来那么激动,实际上并没的激动? 他们这个年纪不是应该随刺激一下激动?陆时慎也太“稳重”了一些吧,他没见过陆时慎正激动…… 已知诺诺是他生的,那孩子是怎么揣上的? 曾经江稚野不论如何也不会主动往这边想,陆时慎这事实在太奇怪了,偏偏这方的事还没法问别。 江稚野思来想去还是打开了手机,在各个平台上十分严肃正经地搜了几圈,几乎每个类似况都指向唯一的答案——陆时慎阳萎。 江稚野虽然在心里开过玩笑,他没想过陆时慎的会这个毛病,毕竟诺诺的存在,也算是陆时慎彳亍的证据。 江稚野仔细查过才知道男性性,功能障碍的定义,是不能达或维持足够的那种状态,以获得满意的那什么生活。 也是说虽然陆时慎这么不彳亍,不代表他没生育能力。 江稚野突然理解了上辈子的自己,陆时慎不仅带崽功力一流,还非常会搞亿些花样让他舒服,唯一的“缺点”又是不行…… 思及此,江稚野对“负责”的接受度唰的提升了一大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