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试探,都会有出现伤亡的可能! 如果她千辛万苦换了水之国大名,但期间族里已经断断续续的死了十七八个人—— 那她搞这一通事,到底是图个什么? 菩萨转世普度众生,专门为了帮白莲上位而打零工吗? 漩涡水户撇嘴。 “所以我决定修改计划。” 她深沉的如此宣布道。 漩涡芦名:…… 漩涡芦名的思路还没拧回来,只是面无表情的张了张嘴,觉得自己似乎应该问点啥。 但还没想好问啥,漩涡水户又叹了口气。 她把脸往漩涡一期肩膀上一靠,可孩子气的鼓起了一边脸颊,开始大声抱怨。 “就很讨厌!” 她说:“我明明才跟白莲桑宣讲过步骤,说的那么好听,结果现在就要改……” “改什么?” 漩涡一期终于舍得多用点劲,扒拉掉了小孩堵嘴的手。 虽然听的不明不白,但他有注意到水之国这个关键词—— 堂爷爷的思路停在厌学不锻炼体术上,想说这回找个机会,带她去前线转悠一圈,正好开开眼界。 结果水户完全不介意这份驴唇不对马嘴,很仔细的跟他解释说:“就改一下计划顺序而已,原本串联,现在改并联。” “我发现,我完全可以在搞定水之国的同时,让水之国来搞定姑父。” 她顿了顿,补充。 “除了大名,也要搞掉御廉中家,我发现了,所谓的什么‘平衡’,全是资本家,不,贵族的谎言——” 她的语气甚至有些控诉:“讨人厌的东西永远讨人厌,就跟姑婆的炒杂菜里永远有萝卜一样!” “作为一个正常的人,不应该因为‘有营养’这种虚伪的说法,就耐着性子吃掉它,而应该在看到的第一眼,就把它,把他们,都从盘子里挑出去!” “哈?” “哈?” 两声粗哑的疑惑背后,是两张颇为相似的老脸。 在日语里,【他】,【她】,和【它】是完全不同的发音。 漩涡芦名原本是听懂了的,但炒杂菜冒出来后就懵了。 他甚至在某个瞬间,走神的想说——水户这半年来不太长个,是不是就是挑食挑的啊? 那边厢,漩涡水户的脾气其实相当差,今天都憋一天了,陡然发泄出来,语速音调都有些失控,吞音吞的又有了点小猫喵喵喵的迹象。 她喵了一场串后,终于说出了结论: “所以同归于尽有点草率了,我决定只送御廉中家去死,姑父可以暂时多活两年。” 她还强调一下:“也就两年而已,时间到了,他果然还是得去死。” 漩涡一期:…… 漩涡一期没听明白喵喵喵,但听懂了结论。 他惊奇的用手撸了把小孩的后脑勺,严正警告她:“别说什么死不死的!大名可是一国之主!” 嘛。 老头几不可查的缩了下脖子。 虽然国主换人的事,我们家已经掺和过两次了,但,但也不要直接说出来好不好,心惊肉跳的! 漩涡水户不高兴。 不是被撸后脑勺不高兴—— 她打小是放养的,满族地跑,几乎被漩涡家每一个成年人撸过后脑勺。 在她的认知里,摸摸头代表着亲昵和喜爱。 她不高兴的,是一期爷话里,理所当然的【一国之主】这四个字。 “凭什么啊。” 在短暂的不悦后,她不自觉的嘟囔出声。 漩涡一期:“说什么呢?” “我说我很早就想问了……” 漩涡水户刚才喊的声音有点高,现在虽然平复,依旧带着股惹人怜爱的沙哑。 小女孩坐在一个爷爷的臂弯里,抬眼看进另一个爷爷的眼睛,很认真的问他: “我们在生活了涡之国这么久,姓氏都与国相同,那为什么到了现在,国家却不是我们的?” 漩涡一期:…… 漩涡长老觉得这真是好抄家灭族的一个问题,下意识看堂哥芦名,想让他管管。 结果漩涡芦名完全没理他。 老族长自顾自的进行着一场瞳孔地震,能从耳蜗涌入脑海的,只有水户问的那个问题。 跟自带回响似的,重复了一遍又一遍,然后跟其他熟悉又陌生的场景,慢慢重合在了一起。 第一次归家见面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