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博取更大的同情,讨这些人的欢心。 但是她从小到大见了太过这样的人,那些人是真的同情她吗也许是的,但那些同情又能维持多久呢,与其让它随着时日渐渐消散,不如直接一锤子买卖,换点实际的利益。 她也并不需要这些人的同情,更不指望靠这些人的同情生活,她中二的时候,因为那点莫需有的尊严,力图要跟那个男人划清界限,更是不知道推拒了多少要对她释放同情的人。 其实她现在还长进了,但不妨碍她仍旧讨厌去利用那个男人来博取同情。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人态度冷却,她心中仍旧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。 她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,塔维斯的后代怎么会是这样的人,不知天高地厚,愚蠢短视。 就好像借此报复了那个把她和母亲一块儿丢下的男人似的,是啊,她如此,不就是因为那为父亲的不教吗那男人一句话都没给她留下,她不把他的名声败坏干净,难道还要去当他的骄傲吗 芮平冷冷淡淡的看着这些人已经没什么心思在她面前嘘寒问暖,只给她留下了那第一军校的入学通知书,显然这个通知书已经耗尽了他们所剩不多的耐心了。 再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,塔维斯的遗物,一堆代表男人为联盟立下汗马功劳的功勋章,还有一个小巧的,款式罕见的光脑。 这是塔维斯专门留下给她的。 那些人对她说。 她活这么大,第一次从父亲手中拿到的礼物遗物。 哪怕是自认不会再为那男人浪费一丝情绪的芮平,看着光脑的目光也有些怔忪了。 这些人没打扰她。 他们还转了一笔钱给她,十万联盟币做她的学费。 之后可能还有,是什么基金,她没细致听,只知道自己有钱了,也有学上了,好像都很重要,又好像都不那么重要。 只有光脑在她眼前,占据她所有的思绪。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