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自己。
这人是猪吗?她给他下了这么多药,按理说这人应该可以一直睡到半夜。
宁徽有些发蒙地扇了自己一巴掌,嘴里念叨着:“我怕不是药还没解开。”
这一痛,让宁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。
他背过身子,说道:“关姑娘处理完伤口后记得喊我。”
关月脸色一黑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一把将宁徽从水里拉了出来:“你什么都没看见,懂吗?”
宁徽收起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,他侧身盯着关月的眼说道:“姑娘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小忙?”
关月将手搭在腰间的刀上,她挑眉看着宁徽。
宁徽笑了一声说道:“姑娘倒也不用如此谨慎,如你所见,我这一路上都被人追杀着,我需要有一个人可以一直保着我。”
关月点头:“到时候我会从镖局里给你专门调一个人来。”
宁徽如狼一般盯着关月道:“若非要小姐不可呢?”
关月扬起下巴问道:“哦?那你给我一个非得是我的理由?”
关月看见那人又笑了,笑的如同三月桃花开。
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:“正如小姐所见,知根知底的身边人最好掌握,而且我月钱也会很合姑娘心意。”
关月的喉头一动,下意识地问了一句:“月钱多少”
“一月百两,不知小姐可有兴趣。”
关月本想着拒绝这桩生意,再给这娇少爷下个药吓吓他。
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。
一月百两,很难拒绝,尤其是对于很缺钱的她。
再者说,管一个少爷又能多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