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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应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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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姐妹俩,一人一下,这笔账就算两清了。”余巧巧的话语轻飘飘的,却像是冬日里刺骨的北风,割得人脸颊生疼。

“小孩子之间的嬉戏打闹,妹妹你不会放在心上的,对吧?”她继续说道,语气温和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。

余承欢抚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,眼中闪过一抹异的迷茫,她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姐姐是如此陌生和遥远。

“你!你竟敢打我!”余承欢的情绪终于爆发,她声音提高了几度,脸上的震惊和不解交织在一起。

余巧巧却只是淡然一笑,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她的步伐从容不迫,没有一丝停留,也没有对余承欢的疑问做出任何回应。在她心中,事情既然已经做了,再去探究原因便没有了意义。

当她转过街角,余巧巧终于追上了等在路口的晏陌迟,“那头牛,应当由我负起赔偿之责。”

晏陌迟微微一侧头,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疑惑,“你手中不是银钱紧缺吗?”

余巧巧眼神坚定,语气严肃,“此刻我确实手头拮据,但可以先行立下字据。只需等到秋收时节,一切便将迎刃而解,到时便不再会如此窘迫。”

余巧巧偷偷打量着晏陌迟,暮色里那人青衫拂过田埂边的野姜花,步履稳得能踩碎她满腹狐疑。

方才,这病秧子三步并作两步躲开惊牛的身法,分明比里正家新买的西域宝马还利索。

“咳……”晏陌迟忽然扶住老槐树,玉雕似的指节抵着眉心,“这日头怎的如此毒辣……”他尾音虚浮地飘在风里,惊起枝头两只灰雀。

余巧巧三步并两步冲上前,指尖刚触到他袖口,就被反手扣住腕子。

晏陌迟掌心滚烫,偏生嘴角还噙着抹苍白的笑:“娘子这般盯着为夫,可是要验伤?”

“你!”余巧巧耳尖腾地烧起来,正要抽手,忽听身后传来康婶的惊呼:“巧巧!小邓这是怎的了?”

转头望去,自家竹篱笆外围着乌泱泱的村民。

康婶攥着沾满面粉的围裙,圆脸上还沾着灶灰:“哎哟这脸色白的!快扶进屋,婶子熬了黄芪鸡汤……”

晏陌迟顺势将半边身子倚在余巧巧肩头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:“劳烦娘子了。”他声音轻得像柳絮,可搭在她肩头的手分明在村民看不见的角度,悄悄拨开她鬓边碎发。

“柳叔家的牛发了癫。”余巧巧扶着人往院里走,故意踩中他袍角,“小邓为护着我,徒手打死了那畜生。”

话音未落,人群里炸开抽气声。杀牛可是要见官的,更别说徒手——

“小邓真乃神人也!”赵四挤到最前头,“昨儿我亲眼见他单手拎起石磨盘!”

“可不是!”王寡妇捏着帕子笑,“我家屋顶漏雨,小邓踩着竹梯就跟走平地似的……”

余巧巧越听越心惊,正要开口,肩上忽然一沉。晏陌迟整个人歪进她怀里,额头抵着她颈窝闷笑:“娘子身上有槐花香……”

“晏陌迟!”她咬牙低喝,却见那人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,唇边竟溢出血丝。殷红落在她藕荷色衣襟上,惊得康婶手里的汤勺“当啷”坠地。

村民们霎时静了。灶房飘来的炊烟凝在半空,篱笆外老黄狗都噤了声。

余巧巧僵在原地,鼻尖萦绕着铁锈味混着晏陌迟衣上的沉水香。

“让让!都让让!”李郎中背着药箱挤进来,三根手指往晏陌迟腕上一搭,山羊须抖了抖:“脉象虚浮,气血两亏……这是陈年旧疾啊!”

余巧巧盯着晏陌迟垂落的袖口——那里隐约露出截狰狞疤痕,像是被什么利爪生生撕开过。

“巧巧别怕。“康婶抹着眼睛往晏陌迟嘴里灌参汤,“小邓吉人天相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晏陌迟突然呛咳着睁开眼,指尖勾住余巧巧腰间荷包:“为夫……想吃娘子做的槐花饼……”

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。

余巧巧红着脸将人按在竹椅上,转身却撞见赵四在跟王寡妇咬耳朵:“瞧见没?小邓晕着还不忘哄媳妇……”

暮色渐浓时,村民们终于散去。

晏陌迟倚着窗棂把玩茶盏,哪还有半分病容:“娘子方才说为夫''徒手毙牛''时,手抖得厉害。”他忽然倾身逼近,茶香扑在余巧巧鼻尖,“怕我死,还是怕我不死?”

余巧巧攥紧沾血的衣襟,蹙眉不语,转身走出房间。

晏陌迟瞥了一眼余巧巧,心中暗忖:这丫头分明是拿捏准了余多寿的软肋,才敢领着自己上门讨债。

他苍白的手指在青竹窗框上收紧,望着院中乌泱泱的人群。槐树筛落的碎金洒在余巧巧月白衫子上,她正倚着石磨与康婶说话,鬓边银丝缠枝簪随动作轻晃。

“总共来了四十七人应聘,按你的吩咐都核实过名字了。”康婶将名册递上,粗布袖口沾着灶灰,“东头赵木匠家的两个儿子非要来,我拿扫帚赶回去了——他家去年还帮着余多寿克扣过我们家的米粮。”

余巧巧轻笑出声,指尖划过纸页发出簌簌声:“婶子记性倒是好。不过……”她忽然抬高声音转向人群,“刘四叔,您家春耕时借的牛车可还了?”

前排黑脸汉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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